第(2/3)页 她是小情人,她与亲人现在还要倚仗他的帮助,借用他的权势,她怎么敢直接说出自己妒忌,又恨他朝三暮四! 不对,时新月是他公布的未婚妻,她才算是后来的小三。 记起这点,时桑榆惊出一声虚汗。 压下内心喷发的愤怒与酸痛,时桑榆心情糟糕,笑不出,索性垂头来佯装疲惫,“一直在等你,困了,胡言乱语的梦话而已。” 留心盯着女人神态,司南枭看出时桑榆又收敛了思绪,藏掖好自己的真实情绪,他心里也有气。 绷直又威严站着,司南枭冷声开口,“我经常要加班,你以后不用等我。” “我记住了,太子爷。”时桑榆听话回应。 心却不由冷笑,他所谓加班,是与时新月单独庆祝生日吧。身上的香水味都不知散去,他是压根不在意她的感受。 也对,他对她从来无需考虑。 两人站着,司南枭薄唇略动,似想说话。可一看到时桑榆冰冷小脸,他赌气地闭嘴,冷漠走回卧室,泄愤地用力扇回门。 时桑榆冷不然被吓一跳。 同时,她觉得男人在暗示自己,今晚不要进他的房间。 腿侧有些发痒,时桑榆微俯身,看到伤口被扯开一厘米的小口,正往外流血,家具棉拖上留有一片铁色的血渍。这种程度对于五年监狱内的遭遇,不足挂齿。 时桑榆眉头不动,淡然走回客房。 经过司南枭卧室,她却不由自主望去,猫瞳略见悲伤。昨天,他准能第一时间发现她脚受伤,然后嘘寒问暖,还会让她发小脾性。 今晚,他所有精力都花费在其他女人身上,对她则爱理不搭,如他们初见那晚的冷酷。 夜色寂寥,司南枭在房间等待许久,却不见时桑榆进来。视线扫过桌面的香水礼盒,想到女人今晚的质问,司南枭烦躁坐起,大手捞过礼盒,准备扔进垃圾桶。 大手在半途又停住,最后还是放会床头柜抽屉一处。 转身向着旁边空位,司南枭双手环抱自己,眼神复杂。他不知道自己整天都在想念她,她怎么能误会他出轨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