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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来自己在其面前，真的什么都不是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说话，我不想听。”

    程凡一句话把程文兵怼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要知道从一开始，他就没打算原谅这对恶心夫妻。

    是自己的妻子太过善良，不愿继续追究。

    甚至还提出，想要过来帮忙的打算，他才会出现在这里。

    不然的话，他还挺庆幸这对夫妻被抓走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文兵先是一愣。

    随即尴尬的缩了缩脑袋，不再开口。

    他已经意识到，程凡的身份地位和实力，远超自己所想。

    或许只要有他在，自己便能和雨婷在一起。

    所以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，深怕将其惹怒。

    大概沉默了数十秒，马面人终于开口道：“前辈，我可以为您单独打开鬼门关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去一趟再回来，要不了多长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除非他自己上来见我。不然免谈。”

    程凡压低了声音，一字一句的沉声道：“不过你可以告诉他，我会好好设宴款待。”

    不是他不想下去，而是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。

    按理说，勾魂使者都能随意来到阳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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