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天墨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。 凌菲把雪球抱在身上,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,没在它的身上找到伤口,终于松了一口气。 宋天墨说它汪汪的叫个不停,应该不是受伤,而是受到了惊吓。看完雪球,凌菲才有功夫去注意客厅里的花瓶。 电视柜上少了一个花瓶,是乾隆年间的那只尺来高的珐琅彩花瓶。 可惜了。 凌菲拍了拍雪球的头:“以后可不许再顽皮了。” 那只珐琅彩的花瓶虽然没宋天墨弄坏的卧室里的那只花瓶值钱,不过也值好几百万啊,最主要的是凌菲喜欢。珐琅彩的花瓶颜色绚丽多姿,比起青花绚丽好看多了。 “呜汪!” 雪球似乎也知道自己闯了祸,愧疚的垂下了脑袋。 凌菲看到宋天墨从楼上走下来。 若是以往,凌菲就把雪球放到它的窝里去了,可是阳台上太窄,把雪球放过去再把门一关,那里就更窄了,雪球此时无精打采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。 第(1/3)页